第15章 chapter15 現實，清醒著沈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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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chapter15 現實，清醒著沈淪
她被傅衍抱在懷裏。
他的手橫在自己的腰間防止她掉下去，而她呢，正以一個不太優雅的姿勢，分開雙腿，坐在他腿上，趴在他的身上。
紀南蕘意識還有點不清醒，她懵懵然的仰臉看，抱著她的人閉著眼睛，似乎是在假寐，眉頭卻是皺起來的，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穩的樣子。
她怎麽在她的腿上？紀南蕘覺得自己的頭有點疼。所以他們剛剛接吻了嗎？所以她解他的紐扣了嗎？
......還有別的事情呢，有發生嗎？
紀南蕘的視線落在他的襯衫紐扣上，那兒整整齊齊的，一點被解開的痕跡都沒有。
紀南蕘有點失望地在心裏嘆口氣，她盯著那顆紐扣，方才混亂的記憶慢慢回籠。
他們不僅抱了。還接吻了。
原來不完全是夢。
那上次呢？上次在她夢裏出現的那些暧昧糾纏，也不完全是夢嗎？
紀南蕘想不明白，醉酒讓她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。
此刻她更多是覺得有些羞恥，她怎麽一喝酒就變了個樣啊，不僅主動投懷送抱，還色欲熏天，只想著要解開他的紐扣。
紀南蕘臉有些燙，她咽了咽口水，可惜酒精還是讓她的意識有些朦朧，她記不清楚方才接吻是什麽感覺，只是感覺自己在接吻的時候好像變得軟乎乎的，又濕噠噠的。
腿間似乎還殘留著一點異樣的感覺，紀南蕘感覺更難堪了，連耳根耶跟著發燙。
鼻間是他身上淡淡的沈木香味，以及空氣中殘留著的桃子酒氣。
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，還伸出手，想要撫平他的眉頭。
然而她剛動，腰間的手就猛然收緊。
傅衍睜開眼，低頭看著懷裏的人，眸色有些深。
一瞬間兩人都沒有說話，視線在空中相觸的剎那，仿佛又有什麽火花產生。
空氣都在桃子味中醉了。
暧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湧動，紀南蕘不知不覺微微閉上眼睛。
然後臉頰一疼。
她吃疼地睜開眼睛，是傅衍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。
她有些埋怨地嗔怪：“你幹嘛，疼！”
“酒醒了？”他低頭看她，語氣低沈。
紀南蕘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，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：“沒醒啊。”
醉酒的人總會說自己沒醉，而沒醉的人呢，卻要說自己還醉著。
傅衍的眼底有笑意，語氣是顯而易見的寵溺：“沒醒那要幹嘛？”
要幹嘛？某個人說話不算話，說好的親一下就接紐扣，可是結果呢？現在連一句解紐扣都不提，就看著她喝醉酒好欺負呢。
都到這個地步了，不看白不看。
越想越豁達的人決定裝醉，她仰起臉看他，學著剛剛有點醉醺醺的的樣子：“要接紐扣呀。”
傅衍低笑一聲，眼底盛著快要溢出來的笑意：“你記得倒是清楚，到底是醉沒醉？”
紀南蕘心虛地低下頭，察覺到再堅持說自己沒醉，反倒是更像清醒，那樣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，也怕場面不好收場。
於是她裝作困意襲來一樣打了個哈欠，又把腦袋埋到他的胸膛：“唔，好困。”
他似乎信了剛剛不過是她醉酒的胡話，此刻他再摸她腦袋時沒有一點不自然和猶豫，仿佛已經做過這個動作千萬次一般：“我先去給你煮個醒酒湯，喝完回去睡覺，嗯？”
好奇怪，為什麽她一喝醉酒，他就好像對她親昵了不少，這次更是連吻都接了。
那等到她酒醒後呢？他會裝作不清楚這些事情的發生，繼續和她暧昧著嗎？
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吧。餐廳的維護，沾滿他氣味的外套，夜晚的邀約......他應該也是，對她有一點意思的吧。
這點意思到底有多少呢？多到夠他談愛嗎？如果不夠呢？那下一次，是不是直接上床了，他都對此只字不提。
難道這就是成年人戀愛所該有的模樣嗎。
紀南蕘不想這麽去揣度他，她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溫和有禮的人。
可是戀愛中的人又有多少理智？
心動，猜疑，猶豫，害怕，後退。
這些似乎都無可避免。
如果說方才她的心裏還冒著桃子味的泡泡，此刻冷靜下來，夢幻的泡泡也跟著慢慢散了，只留著平靜的水面，等著她仔細看看水裏面有什麽。
紀南蕘的情緒有點低落，即使她知道這可能並不是他的問題，她卻還是忍不住埋怨。
覆雜的情緒讓她有些想要逃避。
她有點不想喝醒酒茶了。
正巧在這時候，她放在包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。
他們兩人都楞了一下，傅衍反應了一秒，隨即低頭輕聲問她：“能接電話嗎？”
她小幅度點點頭。
於是橫在她在腰間的手一緊，她被輕輕松松地抱了起來，她的雙腿條件反射地纏住他的腰。
傅衍抱著她站起來，然後低聲道：“好了，站穩，我去拿手機。”
他這是還把她當醉酒的人在照顧吧。
紀南蕘乖乖從他身上下來，在地上站穩，看著他去拿了她放在旁邊沙發上的包，然後遞給她。
紀南蕘把包裏的手機拿出來，來電顯示上寫著一個顯眼的“媽”。
她皺了皺眉，她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乎著，她媽現在打電話給她幹嘛？她可怕她不夠有精力說錯話，讓她媽又火冒三丈。
懷著擔憂的心情，紀南蕘接起了電話，她媽的大嗓門連手機都擋不住：“餵？南南，你在家吧？你大姨剛剛提了箱草莓過來，我裝點去給你啊，趁新鮮吃，別放壞了。”
紀南蕘深呼吸一口氣，差點背過氣去。
她一邊絞盡腦汁應付她媽，一邊還要裝作醉酒不清醒的人，想得她頭都大了。她不知道怎麽辦，只能自動調小音量表示她的醉酒：“媽你別過來了，我明天去拿。”
她媽用極其大的音量“餵”了一聲，背景聲音是七大姑八大姨在聊天的嘈雜，還有幾聲小孩的喊叫，紀南蕘猜測是她侄子。
她媽的聲音也跟著這嘈雜的背景聲一起提高了：“你說啥？我等等給你拿過去啊。先這樣啊，你大姨他們在這呢，掛了啊。”
說完沒等她反應，電話“嘟”地一聲掛斷了。
紀南蕘無言地看著被掛掉的電話，手機屏幕上倒數幾秒自動跳出通話的頁面。
傅衍剛剛一直安靜地在旁邊站著沒有打擾她，即使她媽媽的大嗓門已經穿透了電話，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。
“媽媽要過來嗎？”他皺了皺眉，低聲詢問她：“急不急，我先給你煮醒酒湯好不好？”
他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和，她此刻卻有一點不想聽。
醉酒讓她的頭後知後覺開始痛起來。
她有些不適，也不想再絞盡腦汁想著怎麽去回答。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只有洗個熱水澡，然後鉆進溫暖的被窩。
於是她搖搖頭：“她馬上過來。”
傅衍沈默了兩秒，似乎是意識到什麽，他沒有再說什麽，連回答她的聲音似乎也有些許低沈：“好。”
傅衍還是送了她回家。
這次她走得平穩不少，沒有上次那樣搖搖晃晃，只是有些過分的沈默。
他看著她走進去家裏，然後輕輕地關上門。
傅衍看著緊閉的門，臉色沈沈地嘆出一口氣。
紀南蕘到家還沒休息多久，還沒來得及覆盤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，門鈴就被她媽按響了。
她剛喝完一杯溫水，腦子還不夠清醒呢。
紀南蕘認命地嘆了口氣，過去給她媽開門。
紀母一進門就風風火火地把那箱草莓放到地上，緊接著她聞到了紀南蕘身上的酒味，皺眉“誒喲”一聲開始對著紀南蕘開罵：“你去哪喝酒了！？女孩子家家的，喝酒像話嗎你？”
她瞪眼，怒火即刻上湧：“你不會還跑到那不三不四的地方喝酒了吧？”
紀南蕘疲憊地揉了揉眉毛：“媽，你看現在才幾點，哪個不三不四的地方這麽早就營業啊？我就自己在家喝了點，就一點點果酒，沒醉。”
她比著手，反覆強調“一點點”到底有多少一點。
紀母看了眼手表，哦，確實，現在才九點多，好像是早了點。
紀母的火氣馬上散了許多，但還是習慣性地念叨：“那也不行嘛，酒不是什麽好東西，最好還是別吃了。你看你，才搬出來住多久，什麽壞習慣都養成了！”紀母一撇眼，看見她丟在地上的外賣袋，火氣又上來了：“你看看！都跟你說別老點外賣，全是地溝油，你身體還要不要啦？”
紀南蕘頭有點暈，此刻是真的沒心情哄著她媽，所以她只能岔開話題：“媽你要不喝杯茶？”
紀母擺擺手：“太晚了，不喝了，等會睡不著覺。”
話罷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來看紀南蕘，除了送草莓還有別的目的。
她神神秘秘地湊近紀南蕘：“誒，那追你的帥小夥怎麽回事，你怎麽啥都不跟你媽說？”
紀南蕘嘆了口氣，敷衍地說了一句：“沒那回事。”
紀母馬上急了：“怎麽沒那回事！你婉姨都跟我說啦，跟你相親那小夥子親口告訴她的，有個帥小夥都追到餐廳去啦，還說什麽，”紀母嘟囔一聲：“說什麽追你的人可多了！這真的假的啊，我怎麽一個都沒看到？你搞砸相親就算了，現在有現成的，你還不打算跟我說？真要變成老姑娘了！”
有必要說的這麽詳細嗎？紀南蕘在心裏罵那個相親對象，真的有夠長舌。
她媽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，紀南蕘知道應付不了她媽，只能假裝醉酒地皺眉扶額：“媽我突然覺得頭有點暈，是不是喝太多酒了？”
她媽馬上被吸引了註意，一邊罵她一邊走向廚房：“真是的！都叫你別喝酒了！現在好了吧！我看你明天起床頭疼不疼......”
廚房響起叮叮當的響聲，是她媽在給她煮醒酒湯。
手機靜悄悄的，沒有新信息進來。
紀南蕘倒在沙發上，長長地嘆出一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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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們不僅抱了。還接吻了。
原來不完全是夢。
那上次呢？上次在她夢裏出現的那些暧昧糾纏，也不完全是夢嗎？
紀南蕘想不明白，醉酒讓她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。
此刻她更多是覺得有些羞恥，她怎麽一喝酒就變了個樣啊，不僅主動投懷送抱，還色欲熏天，只想著要解開他的紐扣。
紀南蕘臉有些燙，她咽了咽口水，可惜酒精還是讓她的意識有些朦朧，她記不清楚方才接吻是什麽感覺，只是感覺自己在接吻的時候好像變得軟乎乎的，又濕噠噠的。
腿間似乎還殘留著一點異樣的感覺，紀南蕘感覺更難堪了，連耳根耶跟著發燙。
鼻間是他身上淡淡的沈木香味，以及空氣中殘留著的桃子酒氣。
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下來，還伸出手，想要撫平他的眉頭。
然而她剛動，腰間的手就猛然收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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暧昧的氣息在空氣中湧動，紀南蕘不知不覺微微閉上眼睛。
然後臉頰一疼。
她吃疼地睜開眼睛，是傅衍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。
她有些埋怨地嗔怪：“你幹嘛，疼！”
“酒醒了？”他低頭看她，語氣低沈。
紀南蕘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，鬼使神差地說了一句：“沒醒啊。”
醉酒的人總會說自己沒醉，而沒醉的人呢，卻要說自己還醉著。
傅衍的眼底有笑意，語氣是顯而易見的寵溺：“沒醒那要幹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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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到這個地步了，不看白不看。
越想越豁達的人決定裝醉，她仰起臉看他，學著剛剛有點醉醺醺的的樣子：“要接紐扣呀。”
傅衍低笑一聲，眼底盛著快要溢出來的笑意：“你記得倒是清楚，到底是醉沒醉？”
紀南蕘心虛地低下頭，察覺到再堅持說自己沒醉，反倒是更像清醒，那樣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，也怕場面不好收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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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信了剛剛不過是她醉酒的胡話，此刻他再摸她腦袋時沒有一點不自然和猶豫，仿佛已經做過這個動作千萬次一般：“我先去給你煮個醒酒湯，喝完回去睡覺，嗯？”
好奇怪，為什麽她一喝醉酒，他就好像對她親昵了不少，這次更是連吻都接了。
那等到她酒醒後呢？他會裝作不清楚這些事情的發生，繼續和她暧昧著嗎？
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吧。餐廳的維護，沾滿他氣味的外套，夜晚的邀約......他應該也是，對她有一點意思的吧。
這點意思到底有多少呢？多到夠他談愛嗎？如果不夠呢？那下一次，是不是直接上床了，他都對此只字不提。
難道這就是成年人戀愛所該有的模樣嗎。
紀南蕘不想這麽去揣度他，她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溫和有禮的人。
可是戀愛中的人又有多少理智？
心動，猜疑，猶豫，害怕，後退。
這些似乎都無可避免。
如果說方才她的心裏還冒著桃子味的泡泡，此刻冷靜下來，夢幻的泡泡也跟著慢慢散了，只留著平靜的水面，等著她仔細看看水裏面有什麽。
紀南蕘的情緒有點低落，即使她知道這可能並不是他的問題，她卻還是忍不住埋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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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是還把她當醉酒的人在照顧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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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皺了皺眉，她現在腦袋還有些暈乎著，她媽現在打電話給她幹嘛？她可怕她不夠有精力說錯話，讓她媽又火冒三丈。
懷著擔憂的心情，紀南蕘接起了電話，她媽的大嗓門連手機都擋不住：“餵？南南，你在家吧？你大姨剛剛提了箱草莓過來，我裝點去給你啊，趁新鮮吃，別放壞了。”
紀南蕘深呼吸一口氣，差點背過氣去。
她一邊絞盡腦汁應付她媽，一邊還要裝作醉酒不清醒的人，想得她頭都大了。她不知道怎麽辦，只能自動調小音量表示她的醉酒：“媽你別過來了，我明天去拿。”
她媽用極其大的音量“餵”了一聲，背景聲音是七大姑八大姨在聊天的嘈雜，還有幾聲小孩的喊叫，紀南蕘猜測是她侄子。
她媽的聲音也跟著這嘈雜的背景聲一起提高了：“你說啥？我等等給你拿過去啊。先這樣啊，你大姨他們在這呢，掛了啊。”
說完沒等她反應，電話“嘟”地一聲掛斷了。
紀南蕘無言地看著被掛掉的電話，手機屏幕上倒數幾秒自動跳出通話的頁面。
傅衍剛剛一直安靜地在旁邊站著沒有打擾她，即使她媽媽的大嗓門已經穿透了電話，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。
“媽媽要過來嗎？”他皺了皺眉，低聲詢問她：“急不急，我先給你煮醒酒湯好不好？”
他的聲音是一如既往的溫和，她此刻卻有一點不想聽。
醉酒讓她的頭後知後覺開始痛起來。
她有些不適，也不想再絞盡腦汁想著怎麽去回答。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只有洗個熱水澡，然後鉆進溫暖的被窩。
於是她搖搖頭：“她馬上過來。”
傅衍沈默了兩秒，似乎是意識到什麽，他沒有再說什麽，連回答她的聲音似乎也有些許低沈：“好。”
傅衍還是送了她回家。
這次她走得平穩不少，沒有上次那樣搖搖晃晃，只是有些過分的沈默。
他看著她走進去家裏，然後輕輕地關上門。
傅衍看著緊閉的門，臉色沈沈地嘆出一口氣。
紀南蕘到家還沒休息多久，還沒來得及覆盤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，門鈴就被她媽按響了。
她剛喝完一杯溫水，腦子還不夠清醒呢。
紀南蕘認命地嘆了口氣，過去給她媽開門。
紀母一進門就風風火火地把那箱草莓放到地上，緊接著她聞到了紀南蕘身上的酒味，皺眉“誒喲”一聲開始對著紀南蕘開罵：“你去哪喝酒了！？女孩子家家的，喝酒像話嗎你？”
她瞪眼，怒火即刻上湧：“你不會還跑到那不三不四的地方喝酒了吧？”
紀南蕘疲憊地揉了揉眉毛：“媽，你看現在才幾點，哪個不三不四的地方這麽早就營業啊？我就自己在家喝了點，就一點點果酒，沒醉。”
她比著手，反覆強調“一點點”到底有多少一點。
紀母看了眼手表，哦，確實，現在才九點多，好像是早了點。
紀母的火氣馬上散了許多，但還是習慣性地念叨：“那也不行嘛，酒不是什麽好東西，最好還是別吃了。你看你，才搬出來住多久，什麽壞習慣都養成了！”紀母一撇眼，看見她丟在地上的外賣袋，火氣又上來了：“你看看！都跟你說別老點外賣，全是地溝油，你身體還要不要啦？”
紀南蕘頭有點暈，此刻是真的沒心情哄著她媽，所以她只能岔開話題：“媽你要不喝杯茶？”
紀母擺擺手：“太晚了，不喝了，等會睡不著覺。”
話罷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來看紀南蕘，除了送草莓還有別的目的。
她神神秘秘地湊近紀南蕘：“誒，那追你的帥小夥怎麽回事，你怎麽啥都不跟你媽說？”
紀南蕘嘆了口氣，敷衍地說了一句：“沒那回事。”
紀母馬上急了：“怎麽沒那回事！你婉姨都跟我說啦，跟你相親那小夥子親口告訴她的，有個帥小夥都追到餐廳去啦，還說什麽，”紀母嘟囔一聲：“說什麽追你的人可多了！這真的假的啊，我怎麽一個都沒看到？你搞砸相親就算了，現在有現成的，你還不打算跟我說？真要變成老姑娘了！”
有必要說的這麽詳細嗎？紀南蕘在心裏罵那個相親對象，真的有夠長舌。
她媽還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，紀南蕘知道應付不了她媽，只能假裝醉酒地皺眉扶額：“媽我突然覺得頭有點暈，是不是喝太多酒了？”
她媽馬上被吸引了註意，一邊罵她一邊走向廚房：“真是的！都叫你別喝酒了！現在好了吧！我看你明天起床頭疼不疼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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